这是吴雩清醒状态下,第一次与步重华以外的人亲吻
峫哥.......” 江停眨了眨眼,闭上又睁开,似乎一时很难消化“解行”为什么会认识严峫,但他很快意识到眼前的人要离开,没有任何犹豫,他抓住了吴雩毛衣的下摆,仰起头,显出了一种难言的焦灼和痛苦:“别走。” 江停始终是沉着冷静的,哪怕是在那场堪称狼狈的会面,彼此最最手足无措的时刻,他也强压着哽咽,拥住伤痕累累的吴雩,把他黑发凌乱的头按进自己颈窝里。 从那刻起,他们的关系就奠定了基调,江停自觉扮演了吴雩生命中缺失的兄长兼挚友的角色,直到酒精迷醉了神志,令他罕见地释放出不曾展露过的脆弱。 吴雩不动了,他维持着环抱对方的姿势,但背脊的线条都是僵硬的,宛如一樽静止的雕像。片刻后,江停渐渐安静下来,他醉意尚未消退,目光涣散地漂浮在半空中: “作业自己写,不准抄.......下午有课,不去会点名......” 他在醉梦中不忘念叨着公大读念书的往事,水光潋滟的眸子包含年轻的笑意,仿佛回到了二十出头,无忧无虑的年纪。酒精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吴雩心神一荡,恍惚着坠入到某个久违的梦境之中。 年少的时候,他也曾畅想过有朝一日功成名就,能够摆脱黑暗血腥的过往,堂堂正正地站在大学校园里,拥有普通人触手可及的幸福。无数个仲夏的夜晚,他与解行并肩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用希冀的口吻描绘着未来的蓝图,仿佛那闪闪发光的、通往光明与自由的天梯,距离他们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