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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烟看着这些男人,觉得疲惫。 鸭就是鸭,还指望给钱能下蛋。 她没有生气,没有厌恶,甚至没有调侃。 她曾经也是如此,用肮脏的身T赚g净的钱。道德的制高点,在圆心。 单纯失望地摇了摇头,她知道不是对他们。 她拿来桌上的劣质香烟,火焰就送到,迷乱的小小房间,橘sE波动在她黑眸,缓慢幽深。 举打火机的手酸了,拇指动了下,快要熄灭时陆烟弯腰,黑发遮住她的脸。萦绕在淡淡红光中,她像个皇后不可侵犯,裙下皆是屈服的臣民。 点着了。 一切照旧。 歌重新唱,游戏重新玩。 陆烟抬眼,殷勤献礼的是刚刚的朋克男,她眼尾在笑,弹了弹烟灰,坐回沙发。 “你唱歌很好听。”她说。 朋克男也不知道怎么应,似乎那一点把她的情绪点完了。 可丝毫看不出她的脆弱、狼狈,她很轻松。 她的举止态度就像在告诉他,亲吻抚m0其实是戏弄,他们根本不在她眼里。 陆烟掐准时间,在他来之前十分钟离开。 陆烟的身T里有许多男人,蜻蜓点水,cHa0汐拍岸一冲即灭。 真正刻在岩石上的,三个还是四个,她记不太清。 陈温是她遇到的第二个,如果成毅山算。 他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她,或者说她愿意被他收留。她像只流浪猫,有吃的就跟着,合胃口了便赖着不走,捕食到笼子半夜也会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