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
梵深不说话,简玉衡看着他头顶的发旋,不知怎的原先酸楚疼痛的心脏逐渐被别的情绪溢满盖过,他组织着语言,想做些什么去安抚被吓到的人,却没注意到化妆间门被人推开。 走进来的人是薛风眠,眼神一扫,长腿迈了几步,一身的气场令路过的人纷纷避让,眨眼的功夫就来到江梵深身边。 在简玉衡骤然变得冷y的视线中,薛风眠唇角那抹习惯X的笑意反而真切了几分,娴熟地握住江梵深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捧了他下巴,将人低下去的头给抬了起来,不紧不慢道,“在这罚站呢,总不至于是被简玉衡欺负了吧?” 说后半句话时睨了简玉衡一眼,漫不经心的玩笑语气藏着针对X极强的隐蔽敌意。 简玉衡面不改sE近乎自nVe地强迫自己去看面前两人如过往一般无异的亲近举动,往日单单觉得不悦,如今在自己被抵触与薛风眠被毫不抗拒地接受产生鲜明对b之后,那种非正面的情绪更加浓烈,也更加失控,虽然他面sE依旧冷淡,似乎没什么反应,掩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却逐渐攥紧成拳,骨节泛了白。 江梵深站在这确实尴尬得紧,离公演录制还有些时间,哪怕被薛风眠上手揩了油,也庆幸他恍若神兵天降一样恰到好处的到来,便没在意薛风眠越来越过分的手。 只嘀咕了句,“乱讲什么呢。” 纵容催生了得寸进尺,那只手捧着下巴还不够,拇指抚上雪白的腮,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脸颊的软r0U,又暧昧至极地左右摩挲了两下。 “我们梵梵不会偷偷淌眼泪了吧,让哥哥给你擦擦。”薛风眠如是说,很敷衍地为自己的行为找了根本站不住脚的借口。他一看便知道江梵深没上妆,如此不用担心损毁他妆容,更加肆无忌惮。 那脸颊上除了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