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鼻腔里的泥土植物芳香转换为一股难闻的消毒水味,口舌干燥得几乎快要喷火,没了唾液的润滑,喉结的每次滚动都像是在吞刀片,偏偏还有一股强光照射着眼皮,刺激着宫泽语不得不睁开来。 意识恢复的第一秒,宫泽语就寻找着身边有没有霍承的身影,见病房里空无一人瞬间失落下去,耷拉着眼睛,毫无精神,在房门推开的那一刻又突然坐直了身体,如果身后有条尾巴一定摇得很欢。 令人意外的是,霍承背后跟着那个光头大哥,难道他为了救自己也被抓起来了? “我就说他不会有事吧,你还骂我。”,光头大哥从霍承背后侧出头跟宫泽语打招呼,“你好呀,小同志。” 宫泽语这才发现他头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不见了。 看着宫泽语茫然的神情,霍承解释道:“他叫班森,是我们安插进去的卧底,这起案件我们已经追踪很长时间了,有十足的把握会擒住Brahma才让新人参与进去的。” 现在仔细想来的确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比如怎么那么轻松就找到了木屋根据地,又比如怎么刚好在事发的那一刻放走了他,可宫泽语不解的是,“为什么扎我毒针,是你干的吧?” “我看你一直不爬上去,想着给个教训算了。”班森耸了耸肩,“这是一大禁忌啊,如果不是我在,就是枪子穿透你的脑袋了。” 宫泽语感觉自己到鬼门关走了一趟,没成想到头来竟是一场恶作剧,立即委屈地跟霍承告状,“他欺负我。” “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