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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却仍旧硬挺着,好像还有更多的欲望无法被宣泄出来。 他这一刻无疑是灰暗绝望的,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不到最后的救命稻草,沙漠旅人找不到解渴绿洲。非但没有半分享受极乐的快感,反倒是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抽搐啃咬。 霍承等待了快两个小时,仍不见宫泽语出来,敲门催促道:“再给你三分钟。” 宫泽语急得满头大汗,整个人红得像一只熟虾,他起身站立,撑不住一秒就又倒了下去,挣扎几次之后只好跪着一点点地往外爬。 宫泽语揪住霍承的裤脚,仰头望着他,眼中氤氲着雾气,过了好久才犹豫着开口:“你能cao我吗?” 霍承眸色幽深,往后退了一步,“不能。”,宫泽语的大脑已经被药物蚕食了,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可他还清醒着,不能趁人之危,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并不是可以做这种事情的亲密关系,哪怕答应做他的主人都已经是一种越界了。 这话像是给宫泽语下了一道死刑,他其实早就想到霍承会拒绝了,可亲耳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意想不到的钝痛,脸色惨白,松开手转身爬了回去。 “你等我一下。”,霍承转身往门口走去,宫泽语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精神防线面临崩溃。 他模糊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rou色的长柱体,紧接着就听见了霍承的声音,“你先用这个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