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

不信由你。我只需要你帮我找到一个答案。」

    「你要我相信你没有杀人？没错，一开始听见你被起诉杀人罪名时我确实不敢置信，可是那些证据你又要怎麽解释呢？我们不可能推翻那些证据！」

    「那就撇除证据，找到那个消失的犯人。」李墨的情绪终於有些波动，他抬起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姜莉绷着脸sE，嘴角平直，单方面认定这场会谈破裂的彻底。

    面对一个Si不承认的被告，她只是区区一个菜鸟律师，压根应付不了。

    然而李墨似乎知道自己的话惹恼了眼前的律师，难得地软了声调：「我确实没有杀人，这件事另有隐情，可是因为倩兮，我没办法告诉任何人。」

    「我希望你帮我找到那个答案。」

    答案。是答案，而非真相。当时姜莉似乎察觉到自己隐隐约约触及了某些事实的存在，可依旧m0不着头脑，但由於对方的软化，姜莉也不再如最开始那样咄咄b人。

    最後，她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03

    周倩兮是这起案件里的唯一被害人。

    yAn光灿烂的雨天里，李墨只身搭乘计程车前往周倩兮位在郊区的公寓，而後邻居从敞开的大门里看见坐在轮椅上持着绳子的青年，以及倒卧在地、脸sE青白的nV子。

    那时候周倩兮已经Si亡。

    李墨被以现行犯逮捕。

    「怎麽样？」

    姜莉沉着眉眼，正看着白板上的关系图始终理不清头绪时，身後突然传来一道温润的男声。

    「许前辈。」姜莉快速收起讶然，回过身，向事务所的老板许知白打了声招呼。

    许知白颔首，浅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