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感官剥夺/车震
我洗干净手从办公室的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齐江月还是刚才那副模样,等我套上印有疗养院标识的白大褂时,他依旧没动。 我踩着有些高的裸粉色高跟鞋——那是他想让我穿的。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甚至头都没抬一下。 “有话就说。”我扒拉开挡住他眼睛的头发,那是他上周刚烫的发型,每天能对着镜子看两分钟。 我已经把绳子解开了,可是他依旧双手背到身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耗着了,转身朝门口的鞋柜。 就在我刚扶住鞋柜的边沿要打开抽屉时,我感受到齐江月走到我身后,他的手揽上我的腰,随后摘掉了我的眼镜。 我有先天性的近视和听力障碍,没有眼镜的世界就是一片模糊的色块,我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松手。”我说,随后摸索着我的眼镜。 他没有照做,下巴贴上我的后颈,撩开我的头发,guntang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分外明显,RIC被戚白雪打坏了,我现在戴着的是耳背机,我有种想抬手关掉助听器的冲动。 “你不喜欢我吗?”他问。 我能感受到他的嘴唇有意无意擦过我的耳垂,腿间鼓起的硬物摩擦着我的臀部。 “没有。”我说。 这句话很模糊和敷衍,可以理解为“我不喜欢”和“我没有不喜欢”两个意思,不过我懒得解释,这种感觉我不好说。 他死死抵住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将身体贴在鞋柜上,双手支撑在台面。 鞋柜的侧边有一个无法拆卸的镜子,我稍稍偏头就能模糊的看到我们两个这样怪异的姿势。 “你刚才没有硬,为什么,不喜欢我吗?” 同样的问题他问了我两遍,我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