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指J
眼,他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盯着我的眼睛,他那双眸子,我看不出东西。 人都是一双眼睛,怎么看出来其中的不同呢? 初到疗养院的第四年,我失手打了画秋山,我还没反应回来的时候,他的一巴掌已经落在我脸上了,那时候我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你,真奇怪,我怎么会将回忆中深埋的锁,留给了这把钥匙。 “你在想什么?”龚徽雨突然问我。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他抹去我脸上的泪水,俯下身嘴唇贴在了我的rutou上,他柔软的嘴唇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龚徽雨双手掐在我腰间,舔舐着我胸前早已硬挺泛红的rutou,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我腿间的生殖器充血而愈发硬了,他好像并不关注一样。 我太难受了,于是手伸向裤中,还没触碰到内裤的边缘,就被龚徽雨一把握住手腕,我的头刚好靠到软包沙发的扶手上。 他的嘴唇离开了我的胸口,还连着一丝将断未断的唾液,我不再去低头看他的眼睛,他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对我说:“戚白雪,想我。” 我迷迷糊糊被他半推半就坐到沙发上时,镜子里呈现的一切,更加令人不敢直视了。 我身上的衣物都被他褪下,只剩袜子还穿在脚上,他跪在我双腿之间,穿戴得整整齐齐,除了头发有些凌乱外,咖色的薄毛衣和米黄色长裤都没有一点不明的痕迹。 他双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