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深顶狠G/泅束缚刺青情药/骗老公的b子/枪口对准心脏2
逗弄,挑衅,男人疯狂的索取似乎要将他肺腔里稀薄的氧气抽取一空,迫使他的脸颊因窒息而充血通红,手腕上难以忍受的疼痛令裘遇仰起喉结,如同一条濒死的渴鱼。 薄汗浸透衬衣,久置落灰的记忆碎片利刃般割裂现实,元敬的吻粗暴且焦躁,像暴怒的凶兽撕扯猎物,唇齿相撞发出轻微磕碰声,连舌根都被搅弄到麻木,苦涩。 不止一个人痛苦。 元敬啄吻裘遇的唇,舌尖沿着唇角滑过他的脸侧,炙热气息喷薄在敏感的耳廓,男人伏在他的颈侧舔舐啃咬,将那红得滴血的耳垂卷进舌心。 半晌,元敬轻声问:“你一直想要离开我吗?” 心跳暴乱得像是要穿透肋骨,破开胸腔,甚至于藏匿在细嫩皮rou下的每条血管都泡进岩浆,烧得灼热,喉咙里涌上腥甜的滋味,连身体反应都变得极其怪异,酥麻难耐。 裘遇无暇他顾,哑口无言,落在别人眼里却成了默认。 “你总是这样。” 元敬一手撑在床上,目光沉沉地凝视裘遇,拇指探入他的口中,摩挲着那颗尖牙:“不说真话。” 他笑了笑:“喜欢骗我。” “好玩吗?” 鼻尖冒出细小汗珠,裘遇胆战心惊,元敬的手指从他殷红的嘴唇滑到胸口,狠力拧揉凸起的rutou,白皙皮肤上呈现出nongnong红晕,乳尖充血。 裘遇不禁痛声呻吟,小腹里似乎盛燃着一把烈火,灼热且煎熬,让他无比难忍:“不……我难受,老公,我好难受……” “没发现吗,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元敬抚摸着裘遇平坦柔软的小腹,凛冽视线落在他身下被黏液渗透的床单上,淡淡道:“老婆,这就把床单弄湿了,一会儿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