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人
的代价,会是严厉的八十下,不过,想到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决定给她打个折,六十下。 戈蒂在海因里希底下受罚是维持不住形象的,这她早就尝试过了,所以她并不打算抑制她的眼泪,她的啜泣一点点变得开始尖叫起来,到最后忍不住地反手抓住了他的军装,好像这样就能获得什么神奇的力量。 “俾斯曼叔叔……俾斯曼叔叔……” “呜...疼...” 她颤抖着x1气,也就这个时候,她会规规矩矩的称呼他。 嘀嗒嘀嗒,秒针追赶分针,皮带凌空划破空气,啪—— 世界归于宁静。 纵横交错的PGU,肿胀膨胀的PGU,从腰下到大腿根,在巴黎的冬夜,在灿烂的琉璃灯光下,在男人的眼前,开花了。她趴在那,一动不动。 海因里希脱下黑皮手套,将手掌覆上她的T,掌下微颤,Tr0Uguntang。他收手,将皮带一丝不苟圈回腰间。 “起来。” 戈蒂挣扎着站起,落地的时候双腿止不住打抖。对方拿过那张椅子,优雅的落了座。 “现在,你可以解释了。” 戈蒂抱着裙子,按照规矩,她的PGU需要一直保持lU0露状态,直到海因里希说可以。 她受伤的地儿面对着书柜的方向,没人会看见,但戈蒂丝毫不觉得会因此减轻些什么。她的脸蛋布满泪痕,不用想都是狼狈至极,戈蒂讨厌这个环节,挨揍会让她因为疼痛无暇顾及其它,但罚站无时不刻让她在回味皮带的滋味中直面自己的难堪,这种时候,这种姿态,会是彻底的张幼辈关系。 他们面对面,海因里希的蓝眼睛满是审视意味,见她不说话,他那浓密的眉毛一挑,警告X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