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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就走了。” 我“嗯”了一声,安心不少,把谢母的身影驱逐出脑海,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刚要进入梦乡,房门门把手却突然被拧动,发现打不开后,门板又被咚咚咚敲响。 我猛然惊醒,在黑暗中瞪着眼睛看向那扇门。谢酊也醒了,安抚性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坐起身对着门板问:“怎么了?” 门外传来谢母的声音,淡淡的:“开门。” 谢酊没动。 谢母等了一会,声音突然拔高:“开门!” 我不安地看向谢酊,他脸上神色看不清。他缓慢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门边把门拉开。门外灯光照进来一些,我坐起身,眯着眼睛看过去,谢酊的背影像孤单的树。 谢母两手各拿着什么东西,我看不清,直到她突然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光,我双眼陡然被强光逼出眼泪,好一会才适应。待我看清谢母手里的东西,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手里拿着的是我的裙子和假发,以及一管口红。我记得我把它们放在我房间的衣柜里。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朝我投来一瞥,在清晰光线下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也那么清晰。 而她看向谢酊的时候嘴角就勾起弧度,那弧度看上去竟有些无辜,仿佛她只是在真诚发问,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不男不女的了?你倒是越来越会让我觉得意外了。” 我手脚冰凉,血液全部失温。只有谢酊的声音遥遥传过来,声带隔着冰面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