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X
少年真心和他融化了隔阂。 他忘了,坏种就是坏种,不可能指望一只狼被温情感动,能让它屈服的只有从骨子里带来的阶级意识,他只会向权威服从。 “好,很好。” 祁弘勉强扬起冷笑倒退,眼底闪过刹那悲凉,踩着地上的瓷器碎片和百合花,走出正房。 祁弘走后没多久,白隺被祁弘的两个手下带去地下室。本以为会对白隺施以酷刑,结果是被丢到一个三平方米大小的空间,手下把人关进去后赶紧锁门走了。 白隺进来第一感觉是四周灯光很刺眼,墙面,地面可见的地方全是清一色的白。地上只有一张床垫,也是白色的。周围很狭窄,只够人来回踱步,就连房顶似乎伸手就能摸到。 落座在唯一的家具白色床垫上,白隺并不知道祁弘想做什么,难不成一会儿他会亲自过来掐死自己? 白隺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推门进来。 四周的墙面,包括地板都是铺有厚厚的垫子,但还是只有纯白色。白隺只觉得视觉疲劳,因为都是软垫的原因,什么声音都被吸收进去,哪怕是白隺的一声咳嗽,像是被闷在了枕头里,小声得自己都听不清。 不知道过去多久,在白炽灯烘烤下白隺已经出了细汗,倒在垫子上百无聊赖。 煎熬,原来这就是祁弘的惩罚。没有rou体上的折磨,而是一点点摧残人的精神防线。 白隺只觉得自己熬了一整天,但其实只过了一个小时,这次他才真正像个宠物一样被关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处遁形。 单面玻璃外,祁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没有任何表态,天开始蒙蒙亮,他推了所有的工作,拿来一把椅子就这么坐在玻璃的另外一面和白隺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