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
呢?”祁俊祯坏笑着问白隺要人。见白隺不搭理,微微躬身挡住对方要走的路。 “不说也行,没有那个女人陪,今晚哥几个就先将就你了。” 祁俊祯说着,搂过白隺,下一秒胯下传来剧烈疼痛,白隺不多废话直接一脚踹在祁俊祯的胯下。 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祁俊祯已经被14岁的白隺摁在地上打。起初祁俊祯也反抗了几下,没想到白隺瘦弱的身体哪来那么大爆发力,一拳打在祁俊祯鼻梁上顿时鼻血喷涌。似乎有血腥味的加持,白隺更来劲,众人合力才把俩人拉开。 祁俊祯捂着鼻子狼狈站起:“你个野种!”抬腿一脚踢在白隺腹部上。 白隺吃痛,缓了一会儿挣脱众人的束缚,抄起桌上的美工刀划了祁俊祯的大腿,架势明显是奔着想要阉割人去的,祁俊祯养尊处优惯了,吓得嗷嗷叫。 “杀人啦!小野种要杀了我啊!”祁俊祯嚎了两下,家宅里的保镖赶来,把祁俊祯送去祁家私人医院,躲进书柜里的女人趁乱逃离。 至于白隺,待遇是关在地下室的牢房里。 这地方平时用来处理一些脏事烂事,但里面并不阴暗潮湿,反而还有些整洁。 白隺被捆结实了丢到其中一间牢房里。这里连个座都没有,只有冷冰冰的地板瓷砖和右上角的监控器。 直到第二天中午,祁弘不带任何手下,一个人来到牢房。白隺也被捆了一夜正坐在地上冲盹儿。祁弘蹲下一把抓住白隺的头发强迫他仰视自己。 这孩子逐渐长大,眉目之间和林忱越来越像,当年林忱面对自己威逼利诱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