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不会心疼人,年轻绝美的魅魔更薄幸至极
香薰盛着的光摇晃扭曲,底下暗红色的凝块化开时,宛如死人身体里变质的血液。 记者眼睛被烫着似地移开,转眼碰上了卡尔文的目光,他勉强地笑了笑,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 从前两天的事情发生后,卡尔文就一直昼夜不停地守着他,是保护,亦是监视。 没有一点私人空间,记者很难不会感到密不透风的闷意,可他只能忍——视线轻点过门下,血色不规则弥漫,像是刻进了门板,刮都刮不掉。 这是莱恩挨打飙出的血,原本可能不会这么惨……郁冷嘴角勾了勾,他就是小气,就是记仇,就是喜欢煽风点火。 当然,这个游戏很好玩,他依旧会维持人设,直到自己腻味为止。 烛火明暗不定地映照着郁冷,几条光线拂过他雪白的脸,像蜿蜒爬行的毒蛇,嘶嘶欲响。 皓白的指尖被捏出荔红,郁冷似不经意地问:“对了,上次你跟我说的人还在医生那里吗?” 希望他可怜的好友能等到他。 他不必抬头,因为卡尔文必定是一副什么都知道却依旧包容他的模样。 “在,”卡尔文简短的回答他,下一句话把郁冷动作停住了,“不过很快就要报废了。” “哦,大家都要找医生治疗,我不用吗?”郁冷换了个话题,浑然不在意地继续捏自己指尖,只是动作要急躁许多。 “你只需要我就行了,”卡尔文语调诡异而温和,他像没有看见白发美人自以为隐蔽地用佘光偷偷瞄他。 “我也是这样想,”记者轻笑一声,放过了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