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观心
。” 皇帝对他的反应不出意外:“不知?不知就去查,该查些什么、怎么查,爱卿自然心里有数,马上要到年关了,希望爱卿能让朕过个好年。” 薛君义深吸一口气,领旨行礼告退:“……臣领命。” 皇帝注视着薛君义的背影,下意识地抓了抓颈间的旧伤:“都说人心难测,但……薛卿,莫做得太过了,你会后悔的。” 他摇了摇头,视线又重新回到棋盘上。黑子与白子打得有来有回,双方都皆到了最后一刻。他作为执棋之人,自然能推演出如何走黑子能将白子剿灭殆尽,又是如何走能让白子绝处逢生,反败为胜。 但他却不想下了。 皇帝随手搅乱了棋盘,望着混在一起密不可分的黑子和白子,缓缓勾出一抹笑意:“还是有些牵挂好,无牵无挂之人,朕还真不敢用。” 薛君义匆匆回到镇远侯府,一脚踹开卧室的门。 离开之前,他刚把杨云溪剥光了调教好,正欲趁着旬修好好在床上快活一番,一道通传圣旨下到了侯府,他只得将杨云溪撂在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进宫。 他这一来一回,少说有一个时辰。杨云溪之前被他喂了些不太入流的药,此时药性发作起来,又被他绑着四肢,想来是不会太好过。 “杨云溪!你……” 薛君义掀开帘帐,床上躺着的杨云溪浑身泛红双腿大张,身下垫着的褥子已经湿透了。他一听到薛君义的脚步声身体激烈晃动起来,带出一串的清脆铃音。 杨云溪脖子上的项圈,薛君义一直没给他拆下来,但是每次调教他时,会装上不同的东西,之前是铁链,这次又换了个小巧的铃铛。那一双雪白的胸乳这些日子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