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
林青宴坐起来神情认真地问:“真病了?” “大约是的。我想去看看都被挡在外面。”二姨太太状似抱怨。 林青宴敏感地感觉到母亲的不豫,尽管这种不豫已经过掩饰,可是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如果情况属实,再按照司机的说法,已经严重到戒严,那么父亲不让打扰倒情有可原,母亲怎么会因探望不成而生气呢?况且母亲平时对她也并不热络。 他走的这三年,家里又发生了什么? 带着满腔疑惑,林青宴安抚好母亲,一个人去见父亲。 林云甫一夜没睡,看到儿子回来,站起身来拍拍儿子的肩膀,眼睛里又欣慰也有骄傲。父子俩没有过多的话语,一切已在不言中。 林青宴看着父亲,因为熬夜,他脸上已经有深深的疲惫之sE,浓密的鬓角不再整齐,岁月的纹路在眼角显现,但是眼睛还是灼灼;肩膀宽厚,如青松挺拔。 “去看看meimei。”林云甫的声音沙哑,低沉似从遥远的荒原传来。 林青宴不解地看着父亲,这声音中压抑的丝丝痛苦他不是听不出来。 “梨果儿中了剧毒,陆宪带人去找解药一夜未归,你过来守着meimei,我要亲自去。”林云甫从旁边cH0U屉里掏出一把手枪,亲了亲梨果儿的额头,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屋外的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