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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沐夜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有些神情恹恹,头上凭空多了一双兔耳,毛茸茸的。他默不作声牵得紧了一些,想沐夜欠了他几句例行的斗嘴。

    晚上天气没有了正午的燥热,两人把矮几一挪便睡在水榭里。沐夜只解了一颗扣子,剩下的索性让苏星文来解。当他还是苏九的时候也曾解开过它,而现在这身衣服再没有了当初的桀骜,温顺地任凭苏星文动作。

    沐夜看着眼前的人,命运把苏九偷走了十年,却还给他一个涅盘的苏星文。褪去了一些过去的鲁莽天真,始终不变的是在自己面前的青涩,哪怕早已不再是十七岁,却仍会像第一次接吻那样红了耳根。

    他忽然伸手轻轻触碰苏星文的脸,温热而柔软,像深冬的湖底之水。

    白水芝告诉你解法了吧?

    嗯。她还告诉我你已经有孕一个月了。

    沐夜笑了笑,自己医术造诣未必有白水芝高,但给自己把脉也是绰绰有余了。他将苏星文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身上的衣服面料精致且轻薄,双乳撑得还未解完的衣服发紧,精致的刺绣竹叶遮不住小小的凸起。

    涨得好难受,帮我揉一揉吧。

    ......好,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

    按照七姐所说,现在沐夜身孕不足一个月,压制必须越早越好。苏星文把他轻轻放平在地上,沐夜双腿如落叶逐水,自然地缠住苏星文的腰。他因呼吸而微微弓起背,胸口抬起,显得衣服的束缚越发的紧。

    要是没有压制住,我会不会给你生一窝小兔子?

    ......不要想太多,专心。

    苏星文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