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妘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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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此人,许是天佑大宋也说不定。 唐妘张张嘴,想反驳什么,但是父亲竟然如此欣赏他,以至于把家国大义都搬出来,她总不能说这人怕是以人心为食的妖鬼。她反复思索着,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理由来反驳。 于是一言敲定,唐俪辞就这样成了唐府的少爷,唐妘的义兄。 唐妘起初心有余悸,处处绕着唐俪辞走。但是全府上下只有她抱着这种似乎不合常理的恐惧;唐俪辞春风和煦温逊有礼,不仅来府上拜访的朝上同僚和京中才子都对他交口称赞,连下人之间也对他评价颇高,说新少爷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有善人心肠,想来以前吃尽了苦头,如今终于是老天开眼了。那天晚上的唐俪辞就好像是唐妘的一场梦,好像他的狠毒和危险都在醒来后的第二天隐匿得无影无踪。 唐俪辞在两周后来到她的院里。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扣着茶盏,仿佛看不到唐妘难以掩饰的恐惧和颤抖,温和地微笑着,向她照顾自己道谢,又为自己醒来时的过激反应致歉。他说醒来后要应付的人众多,这才耽搁了来她院里这一趟。他言辞周到,似是情真意切,凝进唐妘眼底,浅笑旋然,瞳孔里没有疯狂,没有火光,也没有死亡。她愣愣地看着,像每一次出神看他的脸那样迷失在这眼眸里,糊里糊涂地就应着自己不在意。她找补着,说自己是因为授受不亲才躲着他。 “妘儿,”唐俪辞说,轻轻啜一口茶,“义父对我恩重如山,孝奉一生不足以为报。我此入唐家,自然与你兄妹相待,也望你能全心接纳,把我当做家人。” 那白瓷杯壁衬着他红润的唇,茶给艳色沾上一点水光,让唐妘分了神。她一边随口应着,一边觉得渴。 唐妘开始时常出入唐俪辞院子里。这人虽然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