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没看过
漪喜欢的清淡蒸菜。阮阮托着鹤漪的背将人扶起来,把刚刚自己已经堆满了的小桌子腾出空来搬到鹤漪的面前。 手上被塞的不是外卖自带的一次性筷子,而是阮阮从家里拿来以前两人一起买的餐具,鹤漪手里捧着热乎乎的米饭,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好好吃一顿新鲜热乎的饭了。 鹤漪自己煮好了,没有胃口,扒拉两口就胸闷的吃不下,无奈放下。等胃里饿到痛的眼冒金星,饭已经冷的像石头,没有再热一次的心思,鹤漪吃完只等着胃里叫嚣发作再吃止痛片。 绝望的生活一日一日,他宛若行尸走rou般没了欲望,直到阮阮将一片挑好刺的鱼rou放进自己的碗里,热腾腾水汽氤氲着他的双眼,让他觉得自己眼眶酸热湿润,低头吃掉,仿佛将这天赐般的幸福留在自己的体内。 阮阮偷偷抬眸,看着鹤漪把自己夹得菜吃下才放下心来,心里暗自嘲笑自己竟然也会变成如此不洒脱的人,但反过来一想追回自己老婆有啥好薄脸皮的,就是要对鹤漪更好。 “多吃点rou。” 阮阮又夹了两筷子,鹤漪慢吞吞的嚼着但也都吃了下去。他瘦了太多,细到骨头凸出的手腕处青紫色的筋络愈发明显。 收拾好碗筷出来就看到鹤漪苍白着脸撑着床沿要站起来,阮阮赶忙上前两人的手臂拦在自己的肩膀上。 “上厕所?” 鹤漪憋着一口气,转换姿势之后腰上的钝痛强烈。他不回答阮阮颇有耐心的维持姿势等着,直到鹤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