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啊
谭天托着他的后脑压在的他身上,嘴里直喘粗气,“帮我摸出来,或者用上面的这张小嘴,选一个” “呜呜呜……” 沈重被迫仰起头和男人接吻,紧闭着双眼颤抖着褪下了男人的内裤,抓住了一手根本掌握不住的巨物…… 那天的早餐是在卧室里吃的。谭天靠在床头把沈重半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他吃着碗里温热的粥,沈重累的狠了,来者不拒,眼睛都不睁的囫囵往下吞咽,有时候喝的急,汁液还会从嘴角流出来些许,这时谭天便会放下手中的碗,扭过他的下巴亲自用舌头凑过去舔,每舔一下,沈重的身子就重重的抖上一下。 这顿早饭吃的格外的漫长与色情,但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交换着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吻,吻到最后,沈重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知道茫然的抓住谭天的衣服不住喘气,后被谭天压在床上,解开身上的睡衣扣子,从头到脚的吻了一遍。 沈重的脚背始终绷的笔直,雪白的脚丫或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或被男人抗到肩上埋首在他腿间,或受不住刺激的大大分开,垂在床边细细的颤抖。 总之,除了真正意义上的zuoai,他们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 当谭天舔够了那里,从红肿的腿心处抬起头时,沈重看到他薄唇上的水润,轰的一下就红了脸。 谭天毫不在意的凑过去亲他的嘴,轻咬撕扯,“告诉我,还想着要走吗?” 那种腥甜的气息令沈重整个人都不好了,“呜……你放开我……我要,我要回去……” “回哪去?你的衣服已经都被我处理了,这几天就呆在这里,我保证,你那里消肿之前我不会进到你里面去” 这次沈重没有那么轻易的就会上他的当,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