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因为他们不会上药上到P股
料。只可惜对方身上的料子是上好的,轻若无物,再怎么磨也没多少快感。 温寒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到了自己身上,但他没管。 他似乎听见身下的人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爽了。对方虽仍堵着他的出精口不放,另只手却伸到身后,手法不甚熟练但仍让他舒服得发抖。 他听见对方说,话本子里写过,人似乎能仅靠抚慰后庭,无需出精也可到达极致。 温寒爽得已经没办法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张鸿说的每个字都进入了他的耳朵,然后丝滑地从另一只耳朵流出去了。留在他身上的只有海浪般在全身流窜的快意,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他无法自抑地叫出声,两腿缠上对方的腰任由对方摆弄。 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温寒软在了对方身上。马眼终于被人松了开来,软下去的性器像它主人一样没什么精神,萎靡地垂在腿间。 温寒理智回笼的时候张鸿正在给他施净尘诀。 记忆里他似乎格外主动,甚至称得上孟浪了,对于前二十五年来性经验完全空白的温寒来说实在太超过了。 于是他嘴唇动了动,没开口骂人。而张鸿也突然像是脑子开窍了似的,很体贴的什么也没说,只是帮他收拾好了在途中就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床榻,并擦干了可疑的水渍,甚至很贴心的给温寒留下了洗手和擦身用的水与巾帕,留下一句他明日再来,就走了。 温寒沉默地又用水擦洗一遍身子,然后沉默地站在房中许久,最后终于缓过神似的猛地一拍桌子。 他明天倒要好好问问张鸿,上药是这么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