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但是他在海棠,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解决
经被寒风吹得打颤,温寒依旧能感觉到自下腹传来的热度,甚至于身后隐约的空虚感。为了避免衣服被弄脏,他早已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体液轻易在单薄布料上洇出水色。 温寒真的有点想骂人了。他不做那档子事,一方面是他曾经与天道抗议,若是真要他去和谁发生什么关系,他立刻就和天道爆了,另一方面是他有些洁癖。温寒不能接受任何人的体液留在他的身体或者他的所属物上,即使是他自己也不行。 他盯着胯间那一小块湿痕,似乎听到了理智快崩断的声音。 等他找到始作俑者,一定要把把他手指一根根剁…不是,把十种春药拌匀了塞他嘴里,然后绑起来放置三天三夜!温寒咬牙,觉得拳头邦硬。 别无他法,温寒吸气,掀开衣摆握住仍然精神的yinjing,狠力掐下去。 温寒痛得闷哼,面上血色瞬间褪去,额角冷汗涔涔。yinjing白净底端毛发稀疏,显然是没怎么用过的,不像是能经得起什么折腾,被温寒这么一掐,却没软下去,反而马眼微张吐出几滴腺液,沾到他的指腹上。 温寒青筋暴起,指甲陷进rou半分。 几息过后,yinjing还是翘着的yinjing,该流水的流水,该空虚的空虚,只有温寒被自己掐得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鼻尖微红。 “温寒?你怎么了?” 是秦正,大约是温寒实在痛得狠了,压不住痛哼声,修真者又基本是耳聪目明的,自然很难忽视掉他的那点动静。 “我没事,旧伤而已,已经解决了。” 温寒看秦正起身似要推门进来,匆促开口阻止。他嗓音沙哑,像被人欺负狠了,嗓音里带着隐约的哭腔。若守夜的不是秦正,无论谁都该想很多有得没得的。 秦正应声,又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