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国战(相州之战爆发,随军天策北上在军营里抱威胁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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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ou物尽根而残暴地在雪游xue内抽插,他进得太急太猛,水声都罕有,雪游被撞得弓起来,上衫如同娼馆中把衣裳拉到盈盈两肩的女孩儿一样挂褪在上臂处,腰封和衣袍的下摆还草草而勉强地挂在腰间,像一截白色的玉藕,伶仃地被骤雨碾碎。他低浅地抽起气来,疼,太疼了——让他记起很多不好的事,雨,燃烧的绣楼——最终雪游含泪的眼睛勉强转看李忱透过泪水模糊的面目,颤轻着去握李忱钳在自己腰间的手。 “——疼…好疼…李忱……轻一点…” 李忱不管他。伏身在上位的男人粗暴地用胯下的rou具挑开雪游腿间那两道细腻粉白的xue缝,两瓣儿yinchun便温柔地包裹住男人rourou的guitou,绞送它造访在自己主人体内的甬道,肆意贯穿。李忱捏着雪游的腰,身上衣衫整齐,只有胯部的下裤和铠甲是解开的,雪游偶尔会把腿弓起来,却只能触到一身冰冷冷的铠甲。 “李忱、李忱、李忱…” 雪游的声音渐渐哀弱下去。假如他是一个坚强的人,想必不会以自己最后的退路作为砝码。他逐渐在情欲构成的桥上摇摇欲坠,每走一步身后都崩裂,他只得伸出手臂勾住李忱的脖颈,把眼泪埋在军官颈弯处潸然。但猎人岂会怜悯猎物的弱小,年轻而有力的天策军官就抱着雪游的姿势深深地再度把roubang沿着雌xue柔软的张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我不行、哈…呜呜…” 雪游紧紧地勾住李忱的脖颈,不想在男人身上摔下去。而李忱只是抓着他的臀rou粗暴地揉捏,偾张的rou根深深地抵着那口软烂yin荡的水xue又顶又插,把美人xue口附近的嫩rou顶得拱起来,层层收缩站立着绞紧了花般容易被摧残的瓣儿,rou道四周的遮襞敏感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