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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蠢货”、“这点事还需要我教你吗”、“干不了就滚”之类的话。 工作收尾的庆功宴他也会露出应酬的笑容,很生硬。大部分时候都在闷头喝酒,几乎不怎么拒绝,上司劝酒他便沉默着一口喝完。那些酒精进了体内,再慢腾腾从皮肤下面蒸出来,把诸伏流辉的冷脸蒸成醉醺醺的红色。 挺新奇的。 这种视角见到的诸伏流辉熟悉又陌生。不太像是诸伏景光的哥哥,倒是属于苏格兰的目标。 于是又一次试探扔到他们两个头上。 带着伤的诸伏景光被贝尔摩得半鼓动半催促地赶去了诸伏流辉的公寓。 贝尔摩得估计他会可怜兮兮地坐在诸伏流辉的门口,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或者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 但是诸伏景光拷贝了诸伏流辉公寓的门卡。这事贝尔摩得不知道,诸伏流辉也不知道。 作为一名不速之客,诸伏景光非常不客气。他把鞋子随意踢在玄关,也没换拖鞋,赤着脚踩在诸伏流辉定期找人清理保养的木地板上,一手捂着被贝尔摩得下狠手撕开的伤口,一边带着点轻松的笑容去翻诸伏流辉的酒柜。 他上次就看到了,诸伏流辉的酒柜里有几瓶好酒,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来一口简直就是浪费。 然后他就在架子上看到了一瓶上次没见过的苏格兰威士忌。已经开封,瓶子里金黄的酒水还剩大概二分之一,结合时间来看,主人家这一段时间应该很是青睐它。 诸伏景光有点意外,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组织里以酒为代号,代号也就成了比名字更加能够代表自己的称呼。他是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