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零你丢的是这个iro还是这个Scotc?
个人的左手常年揉按贝斯的金属琴弦,积累下一层硬质的茧子,是无法用柔软形容,却十分有力的手指。 这也不是那个人会问出的问题,那个人从未向自己确认过关系的连接方式,他们早已习惯了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像身后拖曳的影子,彼此形影相依。 尽管波本不停重复着拒绝,可是人要如何拒绝自己的rou体,自己的手握着yinjing制造出更多快感将自己的身体向高潮推近。 他不要这样。 波本坚持紧闭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下,耳边依旧有那个人的声音在絮絮低语。 “喜欢我吗?” “喜欢我吗,Zero?” “是哪种喜欢?” “喜欢我这样帮你吗?” …… 停下、不要再继续了,停下,停下! 明明大脑重新拾回理智,手却像独立于身体存在的零部件,机械地循着往日自我抚慰时高效却粗暴的节奏,逼迫yinjing流泪一般断断续续吐出清液。 “没关系,就这样释放出来。”那个人的声音对他给出安慰,“放松身体好好睡一觉。” “不要、不要,拜托了,Hiro,不要……” 不要,不要释放,不要睡过去。 还能听到这个人的声音比多少休息和睡眠都重要。他已经知道这是自我保护机制在药物影响下诞生的幻觉,是执念产生的不可企及的奢望,可他却清醒地沉沦,与象征着自救本能的幼驯染意见相左。 “要对自己的身体更爱护一点啊。” 波本似乎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留着短指甲的手指毫不留情抠进脆弱的铃口,直白又激烈地刺激让高潮打破堤坝摧枯拉朽地降临,混乱的思绪被清空,大脑陷入一片茫然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