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你快点开门!” “……换了……”任简捂着腺体,冷汗涔涔的哑着嗓子。 门外的祁誉愣住了,他茫然的看了一眼手里的抑制剂瓶,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宿舍门:“什么意思……?” “药……没用了。”任简强撑着掰开自己的手指,努力抑制自己不去狼狈到撕破自己的衣衫。 父亲告诉过他,任何时候,衣衫的整齐是对别人对大的尊重。 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颤着手从衣兜里掏出止疼片来,倒出两粒,然后直接抛在嘴里干嚼。 苦涩的味道从味蕾上蔓延,一种苦瓜汁般的味道让任简多了几分的理智,舌头被苦的有些麻,任简咽了咽口水,随后撑着门板站了起来,对门外茫然的祁誉说:“医生告诉我,从这回开始,情热期不可以再碰抑制剂,它就像是毒药,我的身体无法再支撑。” 1 “那怎么办?!”祁誉只觉得脚底的凉意一直透到了心底。 “忍。”任简喘着疼痛的粗气说。 额头贴在门板上,祁誉睫毛颤抖,他的手碰上微凉的门板,懊悔的心情再度把他包裹。 “对不起……”祁誉忽然说,他站在那里,声音里的愧疚都要溢出来:“我那时候,不该让你和兰薇薇在一起待着的。” 任简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忍受着身体以及精神上的凌迟。 似乎是过了好久,任简才用自己的破音的嗓子回答他:“真要愧疚,回去把你珍藏的那对茶杯送给我,我订婚宴上用。” 祁誉:…… 愧疚去的太快就像一场龙卷风。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祁誉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被一旁的大力一把拽开,赤脚的他踉跄了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