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鸾凤思萦压双鬓 焚旃檀熏修Y破禅
一个才到,那个渡口都没船了…我到了黄州坐船,那里正闹饥荒,我就和师兄师姐他们一起施粥,赈济灾民了……” 王含贞慌得像是一条脱水的鱼,被卫璇无情注视着自己的死亡过程。 他急忙想要说些什么缓解这可怕的气氛:“檀弓以前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呢?所以,所以那个什么烧尾巴大会…我就没去了。表台,我下次一定去!绝对给你长脸,不是…不给你丢脸就已经很好很好了!” 卫璇也没想到檀弓的名字忽然冒出来,王含贞直冒冷汗:“就…就他编的那个三字经里说的啊…” 卫璇让他说几句来听听,王含贞上学时候从未跌出过倒数前几名,这段话却背得前所未有地流利:“上善者,柔若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低位,众恶之,居善地,近于道。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唯不争,故无尤。” 枯燥无味的《道德经》被编成了朗朗上口的三字经,太清仙宗弟子人皆传诵,只是无人知道是檀弓写的。 王含贞不仅奉若圣典,还依其内容身体力行。 他刚才就很想问檀弓怎么还没回来,特别特别想,可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王含贞甫一出去,无须便从檀弓袖子中出来,把卫璇从床边拽起来,两手推他出去。无须看檀弓十分器重卫璇,这个人自己杀不得打不得,便只用一腔蛮力,没拔鞭子。 但无须细胳膊细腿,怎的推动一成年男子? 卫璇倒是配合得很逼真,失笑:“小祖宗,行行好,我又做什么惹你肝火了?要这样赶我走?” 无须怒道:“我不和你说话,你净会给人挖坑,我才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