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奴的床头全是画(椋y书房lay)
料,夏仲也能看清男人身体偶尔的颤抖。夏仲的一生一直很顺,但顺久了,很多事情就有些索然无味。就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再吃到多精妙的美味也很难有所触动。但就如同摔碎洁白的瓷碗一样,淡然的男人陷入欲望,总是会让人心头一动。 “呃……”椋吟踌躇着没能立即开口,毕竟这种事,说轻了是罪过,说重了自己又太难受。 但这次,没等椋吟纠结,夏仲便开了口:“去排吧,排完了回来,自.慰给我看。” 等椋吟洗干净再回到夏仲面前的时候,便看见自己刚刚坐的椅子上,多出了根玉势定在上面。玉势不能算粗,但很长,明白今天不能善了的椋吟吸了口气,咬了咬内侧的软rou,便想坐上去。但刚将手搭上扶手,动作便被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止住了:“跪上去。” 椋吟咬得更重了,直到原本完好的那侧软rou也泛出血腥味,椋吟才又有了动作,抬腿小心翼翼地跪到椅面之上,所幸玉势不粗,加上椋吟在浴室内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提前又扩张了一回,便很容易地进到了身体里面。但随着玉势的深入,椋吟的动作不得不慢了下来,坚硬的玉石从柔韧的rou壁上碾过,那种从rou体深处传出来的酸涩感似乎是有了声音一般,滋咕滋咕的,顺着经络传到椋吟的耳中。等到玉势完全没入体内,椋吟身上已经能看见一层薄薄的汗意。 夏仲欣赏够了这副美景之后,挑三拣四的开口道:“动啊,你就这么含着什么时候才能能射出来?” 虽然还未能缓过劲来,但椋吟只得依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