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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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零星星的新闻,终于有了颜徵北的消息,靳筱的眼睛亮了亮,急切地问他,“你见到他了?他如何了?” 她方才强装的镇定,顿时没有了,眼圈不自觉红了,“他可受了伤?能不能,”她努力上声线平静下来,“在里面能不能吃的好?睡的好?” 记忆里靳筱永远是恬静的,有时候微笑,但更多的是懵懂和若隐若现的警惕。柳岸之听见她的问话,低了头,又轻轻摇了摇头。 头一回见到她这样失态,竟然觉得物是人非。 好像是一次迟来的认证,她终于嫁做人妇,为另一个男子忧心。 柳岸之心里有一种奇妙的疑问,也不知道如果当年嫁的是他,会否也会这般紧张上心。 可这浅浅的疑问,一带而过,他是男子,男子以事业为重,并不该为儿nV之情上心。如今虽然党内对颜徵北的态度不佳,苏联的顾问要拿他杀J儆猴,但一g的将领,却有不少惜才之人。战火还在一路北上,此时正是用人之际。 更何况北方的军阀也在联名劝和。 他有政治嗅觉,纵然职位不高,但也能闻的出来,颜徵北的案子,是一件关系错杂的麻烦事,因而他愿意赌一把。 赌输了,并不没有什么人知道他今夜来寻靳筱,若赌赢了,是卖了颜徵北,和他背后信州政商的一个面子。 柳岸之缓缓开口,“他让我同你说,你长大了,要去外面看一看。” “那也是他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