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碾小孩了啊
重新用手束了个马尾,露出微笑:“这剑还是要嘉石哥帮我收好了。” 眼睛里的轮回石已经慢慢侵蚀了这具rou体,现在的我与曾经作为白衣剑尊的那个我长得越来越像,何尝又不是件好事?至少嘉石很喜欢我这张软饭脸。 嘉石倾身亲吻我的嘴唇,樱粉色的唇逸着淡淡的香,毕竟我还是十四岁的孩子,也不好做什么反应,老实地把手放在他的塌陷的腰间,慢吞吞往他的软臀滑去。 “小不正经的。”男人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了,愤愤掐住我的脸。 我对他毫无保留地露齿一笑。 距上一个十四岁过去有八九百年,禁宫里不知多少男人女人陪我渡过癫狂的青春期,他们在我眼前如花般盛开,转眼又斗转星移地过去了,在父皇的纵容和默许下我得以看开:人和人之前不就是那么一点破事?抛开rou的媚,更需要灵的共鸣。 而裘凤溪恰恰是那个善于拨人心弦的男子。他是晋阳公子,在距离我朝三千里的混乱土地上起兵,北秦初定,这位天纵少将,为他和他父亲的野心,从北方独身策马而来,褐裘乱发,乱我心神。他是我的圆满,我得以彻底看破红尘,毫无遗憾地走上修行大道。 这辈子不出意外我会为嘉石赎身,我靠倒卖药材买了宅子,就是他幼时家里尚显赫时住的那种,我会对他很好,至于世人追求的爱,我想我的性情里已经没有这种东西了。 嘉石脸红了,半晌叹着气松开手:“喜怒无常的,没出息。” 他见我想走,按着桌子上的剑悄声问:“怜寒,之前那个游船上的富商,是你杀的吗?” 我没有否认,眨眨眼睛。 “怜寒,你小小年纪怎能如此……”他盯着我的脸,憋出一句,“心狠手辣。” 我蓦然凑近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