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清醒
站好。 「陛下,老臣觉得陛下的春梦或许跟这蛊有些许关联,依老臣看要除掉陛下身上的蛊,最需要一剂猛药。」 我呵呵冷笑:「难不成你又要说这剂猛药就是把斐璟御绑到床上来直接办了?」 「陛下,您才十六岁啊!怎麽思想这麽h这麽暴力!」他愤然言道,那语气b真的好像我真的很h很暴力,然而我可没忘记当初提议这破办法的就是他自己本人,我面上不显心中却默默记了他这一笔,等着他接续把话说完。 「老臣说的是藉由解决心理问题来处理生理问题!」 「说得白话点。」 「陛下,其实你心中一直在自相矛盾吧?一方面猜l斐小子,一方面却又对他割舍不下,要老臣说,你们夏侯家的皇帝个个都疑心病重症患者!」 我非常赞同的点头:「嗯哼,你说得对极了,朕就是疑心病重症患者,但你觉得眼下是适合摊牌的时候吗?就算现在真的摊牌,试问朕就真的能心无罣碍的相信他吗?又或着结果却是朕跟他彻底决裂,然後朕又一次因为这该Si的蛊痛得Si去活来!况且凭我这些年来对斐璟御的了解,在事情没完全掌握之前,他亦不会轻易把自己剖开来摆在我眼前的,不管里面是黑是白!」 说完後,我跟白思邈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一起叹了口大气。 他说:「当局者迷。」 我说:「但愿落子无悔。」 我的心里是害怕的,一旦落子,就无法反悔,一招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基於醒来後身T没感觉到任何不适,我仍旧正常上早朝批奏摺,并下令此事物不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