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苦药
,臣说的话,陛下究竟还记得多少?反观白思邈这些年未曾露过几次面,陛下到是对他说的话烂熟於心,郊外别院那次,还有这次。」他面sE平淡,因染了风寒使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且有些气不足。 「呃。」你最常说的不就是请陛下好好批奏摺吗!到哪都拿批奏摺堵我吗! 我听得满脸窘迫,为什麽越听越觉得宰相大人这是在吃醋? 宰相大人生病这几日,我批奏摺批得异常卖力,在童公公活见鬼的眼神下直接灭掉了一座山,这绝不是我也病了,而是那日斐璟御的话令我觉得很是惭愧,我想我偶尔也该乖巧一些,不要让他老是替我C心。 好不容易终於告一段落,我出了御书房打算走到蒹葭池边散散心活动筋骨,顺便赏一赏池中开得正好的莲花,未料到的是等我到达时,有一个人早已待在那里了。 远远一眼,恍若隔世。 「斐……」我不由得伸出手出声想唤他,却在一瞬间理智回归,令我伸手的动作顿在那,指尖前端的人似察觉到我的视线,缓缓回过头来,那张脸与斐璟御相似了七八分,但那难以模仿出尘的气质相当容易误导人。 想来能出现在这赏莲的少年,不出意料我那三位夫婿之一了吧。 少年一袭白衣胜雪,清雅的微笑犹带三分疏离,身量略高,我必须得抬头望他,听说他自小T弱多病,以至於入夏时节却依然穿得略厚,但即使如此他仍旧显得有些清瘦。 我怔怔看着他朝我走近,不自觉问:「你是……吴阁老的孙子吴忌?」 「回陛下的话,正是臣夫。」 他的态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