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交代,半公开
茎堵在口中无处可去,只好见缝插针地从嘴角溢出,他不愿在江夜白面前表现得这么下贱,就只能不停用手背擦拭湿漉漉的下颌。 可就算卢照渠已经这么努力了,还是没能阻止自己在江夜白的腿间留下一摊水渍。 ‘照渠小狗是在标记我吗?真可爱~’ ‘你这么胡来!万一被我娘察觉了怎么办!’ 恼羞成怒之下卢照渠一口气没匀过来,差点把自己憋死,一时的窒息叫他的喉头痉挛起来,连带着喉道也开始剧烈地蠕动,妄图推拒入侵的异物。 若放在平时,他肯定要一把推开烦人的色鬼仙君撕心裂肺地咳起来,可头上传来的声音却硬生生让他将这生理反应憋了回去,顺从地将喉眼敞到最大任江夜白在里面肆意玩弄。 被这般无条件纵容的人显然身心都舒畅极了,白皙的脸上浮出浅浅的粉意,连鼻尖都泌出了些细小的汗珠。但江夜白面上还是维持住了那副自如的仙君做派,叫卢映雪只奇怪于为什么这位揽月仙君看上去好像又貌美了几分。 被高热湿滑的喉管包裹着,任何细微的摩擦都能带给两人一阵酥麻的痒意,其中滋味除非亲身体会否则很难说清。因此就算卢照渠的技术再怎么生疏,江夜白也很快就到达了欲望的顶峰,他没有试图延长这场惩罚的时间,高潮来临之时便顺其自然地缴械在小狗的口中。 将软下的阳具从卢照渠湿软艳红的嘴中拔出,瞥见他转头要吐的动作,江夜白直接眼疾手快地用羽带封住他的嘴。 ‘谁准你吐了?本君的精元可是有市无价的宝贝,你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