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
得自己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还会回味起这滋味来。 一吻结束,卢照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反而更渴了,而且浑身上下的酸疼也到了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他脱力地伏在江夜白肩头,声音嘶哑地哀求起来:“好……难受……帮……帮我……” 贴在自己下颌处的腺体馒头般肿大起来,不要钱地往外释放着潮水般的信香味,下定决心只有自己能看卢照渠这副情态的江夜白危险地眯了眯眼、磨了磨锋利的犬齿:“你想要我标记你?这可是你说的,日后你可不能翻脸不认账,我可不是太上老君,卖不了后悔药给你。” 然后便生怕某人反悔似地一口咬了下去。那腺体像一颗汁水丰沛的桃子,下嘴的瞬间,潮湿冰凉的气息在江夜白的唇齿间迸发流转。 —还不够。 刻在乾元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在那腺体上留下了几个带血的咬痕。 两股乾元的气息强势地在卢照渠的身体里冲撞着,使得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现在完全得靠江夜白支撑了,腺体被牙齿刺穿的疼痛让他短暂地恢复了一丝神志,以至于他能清楚地感到一股凉意顺着后颈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不过这股凉意非但没让他冷静下来,反而给他的身体添了一把火,什么乾元的尊严全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好想要被人填满。 股间传来一阵难耐的湿意,深陷欲望泥沼的卢照渠把手挤进两人紧贴着的腹部,顺着顺滑的衣摆往里摸去,直到一根昂扬挺立的物件硌上他的手,他才停下手来。 察觉到自己的命脉忽然被人握住,江夜白轻轻往前蹭送了几下,好让那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