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的圣水
中指的戒指甩起来磕到怪疼。 “你能不能乖一点,非要我叫外人跟着吗。” “疼。” “死不了一点。” “可是心也很疼啊思思,”女人从背后抱紧他,头埋在他颈窝,闷声闷气地,“好害怕把期望交付给其他人,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什么好事都想着我的弟弟,都让我输掉了,输得体无完肤。” “一直不敢把人生给你啊思思,但是好像,烂命一条,再难受,也无所谓了,你知道我们这有句老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其实就是,害怕当妻子的意思。” “以后你生气了会家暴我吗,诶上次和你骑马你把驯马师抽得衣服都烂了,如果真要这样报复够了就杀了我吧。” 白思源眼睛眯起来,显然他在听,在思考,近乎迟疑地开口:“你想多了。” “嘿你是不是在想,稳住,别信她的鬼话,她纯纯是个坏种,”周红竟然很孩子气亲了亲他的脸颊,潮湿有泪,那不辗转的亲吻,只一下一下轻轻地贴,“是,我是这样的人,活得太蛮力,很累啊,而洗心革面,又是很难的事,如果,我就留在鞋厂安分做工,一个月挣两千,不做大富大贵的梦,如果,我没有上那列火车……” 那你就不会认识我,在野地里和你弟搞得没边!白思源直接给她打住。 “够了,你一装模作样说这种话我就想笑。” 女人像是也被自己逗笑了,报告打得如无其事:“笑吧笑吧你笑起来最好看了,我去上个厕所。” “说得比唱得好,你不担心我一个瞎子在外面吗。” “担心。” 白思源了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