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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静悄悄的,光从安安的房门间延伸进去,昏黄的灯光照出深夜里安观南饱含色欲的动作,一只手都握不尽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戳成各种形状。安安的肤色好像天生就是蜜色,来城里养了这么久也不见变白些,但偏偏摸着却像是上好的丝绸,叫安观南怎么也摸不够。丰满的奶子上红红的,像葡萄的奶头不耐地挺立着,勾得安观南想低下头好好吃吃安安那发sao的奶子。婊子,安观南看着熟睡中的安安小声骂道,但发sao的奶头还在那勾引他。安观南盯着他那个蠢哥哥得不到抚慰的sao奶子,像是屈尊降贵般含住安安葡萄一样的奶头。他觉得自己是在施舍,不过任那个外人来看都会觉得安观南像是疯魔了。 安安沉睡在梦中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拖进水面,睡梦中的错觉让他丰满的身体紧绷起来。安观南手下那种感觉让他想起奶奶还在的时候,那时他还很小,奶奶给他洗澡,洗澡用的木桶有些深,他没留意,脚一滑,人就跌了。他被吓到了,水裹住他迫使他呛进好几口水,胸口的沉闷是他睡着后在梦中也能隐隐感觉到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又被水淹没了一样,冷汗弥漫在他的额头,恐惧使安安一下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胸口前伏着一颗黑脑袋。 好像是发现安安的苏醒,伏着吃他奶子的人抬起了头。“蠢哥哥,终于醒了啊。”分明是熟悉的声音,但话里的恶意彰然若揭。昏黑的空间里,人影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