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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为了陪他玩,而是为了他畸形的身体。小陈当了这些年的保姆,不是没听说这些有钱人暗地里到底玩得有多开,如果是别人她也就旁观。但她看了一眼安安那张端正帅气的脸还是叹了口气,头一次严肃起来,她走近床上的男人,对安安说:“总之,听我教你的,如果有其他人碰你下面,你就踹他。” 安安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像是被她严肃的样子吓到,怯弱地问,“谁摸也不可以吗?”“绝对不可以!”小陈说。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安安的脸委屈的皱着,小陈缓和些语气,“总之,除了我谁都不能碰。”看安安的样子没那么委屈了后,她又说,“你乖,听话。”安安应了声好,即使他已经觉得自己很乖了。 小陈看着安安那张还有点委屈微妙地感觉到了不可控,事实是她的确没有感觉错。 安家作为c市的新秀向来不缺宴会,今晚也是,早就准备好的各式东西早早就装上,但安安向来是只能乖乖等在房间里的。他的房间靠窗正好能看见后花园,穿着礼服的各色俊男美女端着酒杯熟练地和相熟的开启对话,侍者穿梭在其中,安安羡慕地看着。又只能任由小陈拉上了窗隔绝掉外面的光,自己躺在床上看着最后一丝光透过门隙之间消失。 安安以为自己会很久才会睡着,但是他就像之间众多个宴会之夜一样很快睡着了。他不知道,在睡着后很久,门悄悄地开了。 宴会结束时,安观南还在和朋友道别。安观南今晚喝得有点多,出后花园时冷风一吹,他的头便昏胀,他揉了一下太阳xue,看向三楼的窗,不出意外已经黑了。他轻笑了一下,那张姝丽的脸更显得明媚动人,周围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