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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得安观南其实也不好受,可是此刻听见安安呢喃着的痛呼,他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衬得他像是个天真的恶童,吐露的话却冷漠,他凑近安安,扬着笑说,“痛吗?如果宝宝你再跑,我会让你再痛十倍。” 无视安安面上的恐惧的神情,他脸上还是那幅笑,轻声哄到,“宝宝,别怕。只要宝宝不跑,就不会受惩罚的。”他说着,手指挑出鼓鼓的小阴蒂,温柔地揉捏着,就好像之前的情景都是安安幻想的一样。 安观南的抚慰让紧咬着大jiba的rou逼松了点空隙,顺着这点松,粗大的性器向着内里软粘的rou壁进,xuerou绞得更紧了些,逼得安观南白净的脸上带上了一大片粉意,揉捏着安安阴蒂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用了些劲,安安被他箍在怀里,rou壁被捅开的痛夹着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弄得壮实的男人像从汗里捞出来的一样,微厚的唇被安观南含着轻轻舔弄着,这点温情安抚着安安紧绷的神经,rou逼在长时间的进入下总算是软了下来。 安安狼狈地轻颤着,下身的rou逼口被撑开了,两瓣被含吮得软绵的yinchun被撑到最大限度,翕张的rouxue口吸吮着粗大丑陋的jiba,偶尔撑得发白的yinchun间泄出甜腥的水,他被啄吻着嘴唇,温柔让他哭着说,“痛……”温柔下来的人却在他耳边说,“宝宝,等会儿就不痛了。” 粗大的带着烫意的jiba只是往他稚嫩的rou腔里入,他一点也受不住,求饶也不行,哭也不行,直到那根过分粗大的jiba抵到某个脆弱的口,他看见安观南兴奋的表情,他才知道原来之前什么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