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事,顺便吃个饭。可真的去了,发现根本没这么简单,包厢里坐着好几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omega,其中还有两个男性omega。

    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浓郁的omega信息素,甜得发腻,熏得苗青山头痛欲裂,体内像是关了一座就要爆发的活火山。

    合作客户一个劲地想灌他酒,刘玉虎看出苗青山状态不对,主动替他挡了酒,“各位老板,不好意思,我徒弟身体不太舒服,而且他不爱喝酒,这酒我替他喝了吧。”

    “青山,”刘玉虎靠到他身边,低声问,“还好吗,怎么回事?”

    “师父……”苗青山开口都有些艰难,使劲攥着拳头用指甲掐手心的rou,刘玉虎说话时喷出的酒气,让他身体里的火燃得更炽热,“我易感期到了,这里,太多omega……”

    刘玉虎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会儿,扶着他站起来,对那群正在调戏或者搂抱着omega们的大老板说,“抱歉,我徒弟身体有恙,我带他出去透透气。”说完就带着苗青山离开了包厢,来到外面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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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到新鲜空气,解开衬衫上面几颗扣子,苗青山总算感觉好些了,他怀疑再多待一会儿,自己就会受不了发狂,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青山,”刘玉虎扔扶着他的肩膀,声音沉沉的,如大提琴般灌入耳中,“你易感期不会一直都憋着吧?”

    苗青山愣了愣,反应过来刘玉虎是想问他,为什么不找个omega解决生理问题。“不认识的,我嫌脏。”他直截了当地说。

    “是吗?”刘玉虎转过头,看着他发红的脸和脖颈,虽然感受不到对方周身接近失控的信息素,但能从他的细微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