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

    可怜的阿成莫名挨了一脚和一拳,蹲在地上狼狈地大喊,“你是我哥,你是我哥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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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子文轻飘飘往家走,发现小楼上面已经亮着灯了。迫不及待推门进去,发现他哥不在客厅,苗子文一边开开心心往卧室方向走,一边喊着“哥!”

    苗青山赶紧把床头柜关上,把刚打完的抑制剂空管一起塞了进去,镇定地理了理衬衫衣袖。

    苗子文没发现异样,看到苗青山转过身,就像向日葵见了太阳一样,明媚灿烂地迎上去,“阿成来找我道歉了,哈哈哈哈,太爽了,你没见他那衰样,真的好解气。”

    然后又突然有点羞涩道,“哥,我以为你讨厌打架,为什么要帮我报仇啊……”

    苗青山看他傻里傻气的样子,伸手在他头侧摸了摸,轻声说,“我弟弟只有我可以教训,其他人不能欺负你。”

    听到了想象中的答案,苗子文憨憨地笑起来,仿佛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这天晚上,苗子文睡觉时又特别粘人地贴着他哥。以往苗青山都放任他,甚至在他睡着之后,还把他圈在自己怀里。但这次苗青山冷漠地拉开了苗子文,在苗子文卷土重来,八爪鱼一样缠过来的时候,苗青山直接用力一推,“咚”一声巨响回荡在屋里,苗子文滚落到床下,摔在地板上了。

    从睡梦里惊醒的苗子文“嗷”地叫唤了声,在发现是被他哥推下床之后,闭上嘴乖乖爬回床上,他想肯定是自己睡姿太差,挤着哥哥了,“哥对不起……”他睡眼惺忪、口音含糊地说,说完就贴在床边边继续睡过去。

    苗青山却难以入眠。一年一次的易感期到了,他身体里的信息素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