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中
在法律上,我跟Ken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进手术室急救时,医院要我签的文件我一样也不能签。我只好打给坚一,请他从学校把品叡载到医院。我通知了惠萍,请她带呈佑来一趟C城,也通知Ken难缠的meimei来医院,现在最能签署那些文件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Ken的meimei一来,先是撇过我的微凸的小腹一眼,便把品叡叫去她身边窃窃私语,汤助理技巧X的,带我去另一边的家属等待室,避免让我与Kenmeimei有接触。 我问他:「你怎麽知道要这样做?」 汤助理说:「夫人刚搬进先生家的那段时间,有次在办公室楼下,先生的meimei忽然坐上车,对先生一阵数落,问他为何要这样做?话中对夫人充满了敌意。所以我知道。」 「原来如此。谢谢你如此细心。」他meimei如果来找我麻烦,我的确无法招架。 「夫人放心,先生会没事的!」汤助理安慰我。 我点点头。如果连Ken也丢下我,我可能过不下去了。 人总在失去时才知道对方重要。我左手轻微颤抖的抚m0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回想这廿年来,从还是朋友,到现在是伴侣的点点滴滴。他好像真的一句重话也没对我说过,也没有大声过,除了那次误会,真的一次也没有。他总是在我与阿皓剑拔弩张的时候,适时的帮我们缓颊,全世界只有他劝得了阿皓。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