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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小姨接的电话,我说最近功课有点忙,可能要过一阵才能去看姥姥了,小姨回了句“你姥没事,不用惦记”就把电话给挂了。 去小姨家要坐动车,最便宜也要40块,来回就是80,我兜里还剩21块钱。 刘明朗周末再约我出去的时候,我就懒得搭理他了。 离期末考试还有两个月的时候,教室后头那片小树林的树叶全掉光了,一刮风,吹得到处都是。有一次,好几片叶子刮到了校长的饭盆里。于是,学校cH0U了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让全校大扫除。 我们高四年级也得参加,真是稀奇事。 大家都觉得扫落叶是件浪漫的事,梧桐树、白腊树、银杏树下挤满了忙着浪漫的男生nV生,我拿着扫把围着一棵翠绿的松树打转,将那些歪七扭八、g枯腐烂、早已辨不清身份的树叶旋风一样扫进树洞里,一边m0着兜里的纸条背化学公式。 有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吓我一跳。 刘明朗两手各支棱着一个耳机,要往我耳朵里塞。 “g嘛?” “听听你就知道了。” 是ledzeppelin的歌,那个尖细的鬼哭狼嚎的嗓子,只有他们的主唱才有,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晚上下晚自习的时候还给我。”他又拍拍我的肩膀,将一个手机塞到我的校服口袋里,然后就走了。 不远处,几个男生冲我弹了弹舌头。 我很快地朝他们竖了竖中指。 我的mp3里存了19首ledzeppelin的歌,只能存这么多,那个蓝sE的、上头印有YHL字样的mp3内存只有512M,是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