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X/毛圈戳腺体、掐脖踩Xdirty talk、木杵碾足
符厉的掌心中央是他的喉结,被强压下的小小凸起安分得难以想象,面目可憎的一切都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点。 男人看到林醉停住了反抗,心情说不上恢复,只是拿过一根粗大些的皮带,这次内里没有安置绒毛,反而朴素到极点。 他大手从林醉脖颈移到面部,只是一只手便能将林醉的脸完全覆盖,如同细长的鬼影一般尖爪摁住小孩的脑袋,直到把皮扣和地面的环扣扣在一起把范围调到最小那只手才松开。 而手心里此时已满是林醉因为窒息而溢出的眼泪和口水。 “安静点,嗯?不要把嗓子喊坏了,不然开了嗓之后只能让宝宝天天戴着喉塞了。” 称呼的转变让林醉眯起眼看向符厉,而他只是招呼站在桂身后的女人过来,从她手中接过软骨膏,又自己上手细细打磨。 粘稠的液体还带有轻微的颗粒感,像是磨砂膏一样的声响,却更细密更轻缓,在木杵和木碗的双重磨砺中传出挤破气泡一样的扑哧声。 符厉观察着软骨膏已经打磨完毕,便将木杵抽离,戴上备好的隔离手套,等仆佣将林醉压倒的双腿解开放回原处,随后在林醉腰下垫上弧度合适的软枕,让双腿刚好呈现自然下垂的状态后,他才把手伸进木碗里。 艳红的稠液在掌中凝成一团,他将它们旋开抹匀,然后才握住歪倒在一旁还时不时发抖的细脚踝。 脚踝两侧鼓起的骨头撑开细嫩的皮rou,顶端呈现的也是娇艳的红粉,只是皮肤之上的粉更柔和、红更低调,在林醉曾经露出的一截皮肤里,最不惹人眼也最让人想细细品鉴。 符厉把药膏抹在那两处的骨头上,细细揉搓打磨后顺着骨骼的方向向小腿肚上滑,这边林醉被微凉的膏体刺激得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