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
被alpha骨节分明且有的手摁住动弹不得。他们还在接吻,alpha柔韧的舌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仿佛要捅入喉管最深处。 一股反胃感涌上心头,他蹙起眉,晕乎乎地想着法式热吻,只是听上去浪漫,他不喜欢。大脑长时间缺氧,窒息的感觉开始在颅内蔓延,体温也一点点升高,他总算意识到不对劲,抓住对方后背的手一紧,硬是从这个绵长又粗暴的吻中挣脱开,仰起脖颈喘息,瞳孔蒙上一层水雾,脸色潮红。 “傅琛…”他喊对方名字,意识到自己发情期到了,断断续续地恳求道:“抑制剂,在我房间第二个抽屉里,帮我拿过来…” alpha从紊乱的气息中平复,看向他的目光意味不明,挑眉问:“普通抑制剂有用吗?” 江知许哑然。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他不知道普通抑制剂对自己有没有用,只知道身体温度越升越高,后颈的腺体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在肆无忌惮地撩拨、勾缠眼前alpha——渴望被锋利的犬牙刺破肌肤,再往里面注入填满对方的信息素… 本能与理智在对抗,痛苦的是自己。他感觉整个人都被alpha的信息素包围,层层叠叠,起起伏伏,在沉木香的海洋中快要溺毙。 “不管有没有用…”omega仍然坚持己见,嗓音嘶哑颤抖,“你帮我拿过来好吗?” 傅琛看着对方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而自己在信息素的挑逗下下体也已硬的发痛。不过他秉持尊重当事人的原则,在缄默两秒后说好,回房间取出那根透明玻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