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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宇一过来,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立马起身说自己有事,然后拉着人坐电梯直达顶楼。 这是一处极佳的观景胜地,可以俯瞰整个海面,远处几艘出海渔船的航标灯,亮与暗和谐地浮动着。 他们在露天泳池旁坐下,裴宇一直觉得身边空落落,像少了谁,可惜摄入了酒精的大脑反应迟钝,现在到顶楼被海风一吹,突然就无比清醒了。 “咦?傅琛去哪儿了?还有知许?”他一拍大腿总算记起来。 陆斯泽听人这么一问随口应道:“你管他们呢,总不可能开房去了…” 他话音才落,就听人崩溃大喊:“你干嘛拆我cp!我磕的是你和知许,你怎么能说未来老婆和好兄弟开房这种话呢……” 陆斯泽被他喊得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等回味过来骂道:“你有病吧!你这么爱当月老怎么不给自己牵条红线?” 裴宇正要据理力争,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提示音,于是他暂时放下唇枪舌战,打开手机一看,是傅琛给他发的消息,说江知许身体不舒服,自己先送他回家了。 裴宇:“……” 隔了半响,他眼神幽怨地瞪了一眼姓陆的,啐道:“死乌鸦嘴。” 傅琛在发送完消息后合上屏幕手机反盖在大腿上。他仰面靠在车座椅上,一手摁着有些发烫的机背,一手揉捏酸胀的太阳xue,心里一团乱麻。 今晚的变故打得他们双方都措手不及,可是事情既已经发生,就没有转圜的余地。江知许也是同样想法,在强忍着身体不适打电话和江酌言说今晚可能会闹到通宵,为了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