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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大口喘气。 「呵呵,实在是太有趣了!」他依然笑着,且越来越感觉快意,「你真是能忍啊……或者说——你taMadE真是一个有够会替自己找藉口的懦夫!」 「我……没有……替自己……找藉口……」我持续大口喘气,「这些……都是……事实……」 「呵呵,有趣!你真是太对我的胃口了!」他看着我,像是在看着一件期待能够亲手摧毁的玩具,「我倒要看看你能替自己找藉口到什麽程度!就让我慢慢地陪你玩这个忍耐的游戏吧!」 他蹲下身,靠向趴在地上喘气的我,用手拍打我的脸颊,说:「你放心,我会交代我的手下们不能主动动你,不会故意强制b迫你,把你b上反抗的绝路,毕竟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游戏会很快结束了,那样我就又要变得很无聊了。不过,如果你主动对他们出手,那又不一样了哦……还有,我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动你的……朋友哦!明白吗?」 他拍着我的脸颊询问,但我没有给出回应。毕竟,这种「不能动我,但是能动我的朋友」的潜规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了。 「给我记好了,等你哪天真正将你对我的怨恨展露出来时,就是我g掉你的时候了。」他在我耳边轻声却满带杀气地说。 1 我不敢回答。 不敢看他。 我趴在地上。 浑身发抖。 抖个不停。 像个窝囊的丧家之犬——四肢着地,只为苟活。 我跪着。 鄙视自己。 直到他呵呵大笑地离开包厢後,我依旧双膝着地地跪着,无限地鄙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