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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枝叶自下方伸出。埃德蒙摸了摸干净的叶片,他喜欢草木的味道。石板铺成的小径通往沟渠边,他见到了浮在水面上的白色鸟儿。它缓慢地划着水,也许是因为没找到食物,所以很快地飞走了。兰尔加娜也搞不懂花圃里的植物叫什么,她只认得红白玫瑰和长势喜人的常青藤。“它们可能熬不过冬天,”她轻轻地靠在栅栏上,没有使它变形,“需要人为干预。”埃德蒙顺着她的话谈起了他养的花草。绿萝被他丢到了鱼缸里,这不是长久之计,他还是得找个时间把它转移到花盆里。“因为它越长越茂盛了,我怕它会挤占缸内的所有空间。” “你还养了什么?”兰尔加娜饶有兴致地问。 埃德蒙掰着手指向她数数:“排除协会送的乌鸦信使,我还有一只乌龟,几盆观赏花,包括蘑菇和蕨类植物。” “那你真的是一位园艺师啊,光是让我记花的名字都很吃力了。” “我的确很适合园艺,”埃德蒙的声音冷了下来,“但您应该明白,作为主业,园艺是不可能赚到太多钱的,也不可能帮助主人获得更多尊重。” “那只是你的想法,亲爱的,”兰尔加娜微笑着找他的指尖,试图与他牵手。“在我看来,能把一项工作做好已经很厉害了,优秀的园艺师也能赢得大家的赞赏。” “我们对‘社会地位’的理解不太一致。”埃德蒙匆匆结束了这场无用的讨论,心里却不太舒服。这很正常:所有人都希望情人能与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也不例外。观念的不合可以用相处和磨合来弥补,但他不确定他是否有磨合的能力,毕竟,与他交往过的女友们大多只坚持了两到三个月。他压根不了解她们的想法,自然就没有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