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第九章
所一看,却看到mama手上抓着清空的尿袋,跪在地上,因为憋着不哭出声而猛力颤抖。 萧凌寒跪到mama身旁,用手环绕mama的肩膀,陪她在厕所待了二十分钟才出来。 在医院过了两个月,他们之间已经培养出一种默契,如果有谁离开了过久,也没有人会去过问怎麽花了b平常多的时间,又或者有谁突然说要出去,也没有人会追问是要去哪里。就好像好几次杨竣凛对萧凌寒说他要去cH0U菸,但桌上仍然放着他许久未动的香菸盒和打火机,她也从来没有开口点破。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喘息的藉口,藉口是真是假毫不重要,他们都彼此了解。 住院迈入第二个月,药物副作用日趋严重,有时候萧匀红甚至会昏睡上一整天。偶尔护士进来帮她换点滴,或是量血压、T温,她也只是短暂的半睁开眼,然後又继续昏睡。 不管萧匀红是醒的还是睡着的,杨竣凛都陪在她身边。他总是坐在病床边,一手牵着萧匀红的手,倚着椅子看萧匀红沉睡的脸庞,有时趴在她床上和她一起入睡。但他每隔三、四十分钟就会惊醒。明明手一直牵着,却像是怕萧匀红会在他入睡时出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紧张地看向病床,确认她还安稳地睡着,就又换个姿势躺下。 鼻胃管拆除一个半月後,萧匀红又病危送进急诊室。这是她最後一次进出急诊室。经过一番急救,虽保住了X命,但没隔几天,医院就将她转入安宁病房。转入安宁病房当天,医生巡房後将萧家母nV传到病房外,语重心长地告诉她们,萧匀红状况越来越差,随时要有心理准备。 萧凌寒咬了咬嘴唇,用靠近mama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