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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算多少。匀下来我一个月只出差不多8次台,差不多一周两次。平时没活的时候就呆在家里闲着,也没打卡上班那一套资本主义拿来剥削劳动者的虚伪招式。 干了八年吧,招待的大都是老顾主了。陪陪酒聊聊天,先深入走心再扭腰挨cao。说实话妓院都上了,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来的嘛?但嫖客就吃这一套,显得自己多文雅似的。 我倒没什么感觉,顾客就是上帝,给了钱都是大爷。 王先生不喜欢被叫老板,我们这些手底下卖屁股的就都叫他王先生。 王先生开鸭院,美其名曰会所,手底下一水儿的年轻漂亮男孩,刚成年就出来卖,一个赛一个的知心、够劲。 到显得我这个二十七八的,人老珠黄还不知羞。不过只要王先生不说,我就继续恬不知耻的留在会所出我的台,能多捞点就捞呗。 但据我观察,王先生虽身处勾栏,但实在自持。从没失过态,更别说擦枪走火的行为了。 不过老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或许王先生是在别的地方卖力挥洒辛勤播种,没叫我们这些底下的人看见罢了。这种事情咱们也不好说。 闹钟响了,结束这场以自我审视开始意yin老板结束的冥想,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把干了大半的面膜摘掉。 清洗,扩张,洗脸,护肤,化妆。再搭配个衣服,今晚有活呢。 年纪大了就是比较麻烦。 刚入行的时候啥也不懂,润肠都不知道,更别说打扮自己了。进房间把衣服一脱床上挺尸一样的一躺,连客人眼睛也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