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亦是舌钉//照片发情/T/含袖扣
没多少毛,还很秀气,薄凉的被子guntang的几把越蹭越起劲,身上都热了一层,rutou红润,他rutou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如同牝马驯化在情欲中,万劫不复。 腰软了下来,如一滩春池,抖动的时候,他感觉要融化了,不用惦记是人的身份,理应是动物粗暴地发泄原始的欲望,几把捅弄在被子一处地方,搅动中夹着大腿,挤在一起,他又跪趴下来,岔开的腿摇晃着垂落的几把,他死死咬着唇,还是不够爽。 差了点什么,翘起来的roubang,他打了一巴掌上去,酸涩的痛楚,皱着眉头,好爽,又是一巴掌,摇摇晃晃的roubang坠着睾丸,他又去掐睾丸,快要哭出来了,祝榆把握不好尺度,老是掐重了,几把上红了一片,扇得他脸颊绯红,陷入一个怪圈了,临到高潮的时候,就是射不出来。 他抿着唇,将手机翻转过来,直愣愣地跪着,院柏冠一张冷脸在屏幕里,明明没说一句话,祝榆朝着顶端猛然扇了下去,几把抖动一瞬,射在枕头上,jingye满满当当,祝榆拿唇去碰。 在仅靠一张照片的注视下,他舔干净,还伸了舌头出来,是猩红漂亮的舌尖,哈了一口雾气。 鬼使神差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在自我堕落下的称呼,自此,祝榆仿佛坠入深渊,越陷越深。 他嘴尖停留在先生,还是喊了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愿意去这样做,蒙住双眼,感觉陷入无限潮水,冲淡了原本的坚持和十八年的迷茫,他好似找回自己,单纯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疲惫的身躯他只想被人粗暴性地,无论是哪里。 只要掐住他身体的某个敏感地方,他就能瞬间释放,遵守命令,他舌尖都是腥味,咽下去也没什么不同,祝榆感觉自己跟开了荤的母狗一样,到处